補貼

每一天都是一種練習



距離



那晚上,不用歌迷千呼萬喚,她倒是唱到不想走了。她說還想唱,就又上台,一直問可以唱到幾點。不假意離開,不擺架子。坦白得很,率直得很。
到啦到啦~各位好友,報名啦~!

http://www.hkiff.org.hk/chi/main.html

那一帶的故事。





《我不賣身,我賣子宮》

歧視源於不了解。

劉美君飾演的企街性工作者黎鐘鐘,與黃婉伶飾演嫁港伯爭取居留權的黃蓮花,一再表現邊緣婦女的掙扎求存,透過賣保險的劉富意和攝影師阿志反視出主流社會對他們的不公平與歧視。

主流社會的人往往只看到表面。

畢竟是電影,才能有這種皆大歡喜的結局。


為了她我用力尖叫,為了她我用力跳。




怎麼看過就像沒看過一樣?
越想越後悔,我不該帶長鏡去的。

越是喜歡,越會忍不住地拍,越是想要帶回來讓你看。

怎麼沒有一點滿足的心情?
越想越後悔。

然後想到一個可以專心看她演唱會的方法,咱們可以一起看就好啦。
對的,就是這樣。

旁邊台北的朋友說,台北的那場比較好看。
他們說,台北的歌迷倒沒有香港的熱情。台北的歌迷都乖乖坐著看,香港歌迷都站起來了。
台北的朋友送我兩本雜誌,說都有她的訪問。

從她一出場,大家真的都忍不住,站起來了。她的每首歌都用心寫的,才有如此感染力。
這一次沒有想太多,都在聽歌。


















我想這是種失落的感覺。

總是需要一點指引。

我不斷回想,這些年來過得最充實的日子。
是那些個沒日沒夜,附帶人事鬥爭的上莊日子。

開題目會時被質欵‘文化’二字的定義啞口無言,三更半夜在SOC房拍封面散了一桌影碟,早上七點走出校門遇到李生請他幫我請假,拿著藍紙連一個漏掉的空白位都要圈出來,躲在七八千本雜誌堆砌起來的‘書房’中。

說到底,還是那段日子過得最充實,雖然有糾紛,生過氣流過淚,但都不算甚麼。

妳現在,到底在幹甚麼!

44次日茖

在B-612行星上,每移動一步便能看到一次日落。

有一次,小王子看了44次日落,他說:當一個悲傷時,總是喜歡看夕陽。

小王子為甚麼悲傷,是因為玫瑰嗎?

我又忘了故事內容了,又要重看了。

我想起中學時那個很喜歡小王子的老師,她代課時總是淡淡的,總是不能留下甚麼印像,她的名字,她代過哪一科,都沒有印像了。只記得她自己班上的同學,連續兩年,有兩位學生過了身。我只覺得她一定很難過,後來,沒在學校見過她。從甚麼時候消失的,也沒印像了。

我只記得她在課堂上講過一點點小王子的故事,說很喜歡小王子。我記得她說有一整套的宮崎駿,喜歡的話可以向她借來看。往後每當看到小王子,就想起這樣一位老師說過有一整套宮崎駿,可以借給我們看。

浮生路。


《Revolutionary Road》

世人皆醉我獨醒。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誰都有自命不凡的那刻,分別在於那刻衝動與勇氣。能爆發開來的,便從此不同。

但更多的是在變與不變中掙扎。

浮生路這名字改得好。

若她有勇氣死去,怎沒勇氣獨個兒離去?

或許是已經在掙扎中耗盡了力氣,再不想走下去。

微小的卻是重要的。

已經過了正月十五,新年的氣氛也該漸漸冷卻了。但是北角商務,在打折的同時,還以不是小聲的聲量播著新年喜慶音樂。

如此應節?

我只想趕快找到書結帳走了,別說打書釘的心情了。

書店的音樂,應該是輕柔的不易被覺察,但卻不能不存在。伴書的音樂該是那種讓人靜下心來看書也不會佔據思維的。書店書樂,雖然微細得或許不是每個人都在意,但那確實反映一間書店所走的路線,甚至影響看書人的心情。

新年的page one,唔知會唔會播賀年歌呢?還要是一般商場那種。

北角商務的那輯賀年歌,讓書店變成大賣場。

我即刻想起美兒,不知何解。美兒管這事兒嗎?

擦身而過。



又一次擦肩而過。

第一次看到櫻花,是一片片過了膠的花瓣,生長在陽明山上。我說不相信台北也有櫻花,他就特地開車上去揀了花過了膠寄來了。小時候,覺得浪漫死了。

後來終於剛好在花開季節到了陽明山,早開的花隔一段路就一處紅。我驚叫,司機說陽明山的還沒開盡,過兩天上北投去,在北投復興四路有一條長長的山路,兩旁都是開盡的櫻花,過兩天也帶母親去賞櫻。我馬上就想像到了那個場景,說好去北投一定去看,後來,擦肩而過。

那天在陽明山,聽說山上下雪了,以為這麼冷的天氣,陽明山公園的花應該沒開好,於是下山了。回家後聽新聞說,今年山上的花,都開了。又錯過了。

上年看到琍琍去了嘉道理農場,說香港也有櫻花,開得很美,說好今年一起去看。我忘了,錯過了最美的時機,再去時,花已經開過了。

怎麼一直在錯過櫻花。



























原來太久沒拍照,是會想念那聲咔嚓。







熊熊回來了!帶來他的朋友。以另一種姿態。


妳啊,總是如此細心待我。一直讓我看到愛是該如何付出。

如果說那個甚麼所謂的情人節該找個情人渡過的話,那麼和你們約會,是再好不過的事。即使再問我一次那個問題,我也是會毫不猶豫地說選妳,讓那個自大自私的他知道自已連個女生都不如。



PS. 盛開的櫻花有這麼美,當我上去時已經長出新芽了。




Bride




我親愛的她Engaged,說得預留一年半時間籌辦婚禮,說不知道在哪行禮好,如果我們不大老遠飛去觀禮必定失色不少,害我在看這電影時忍不住想到這事笑了好久。Propose是浪漫的,但籌備婚禮可不簡單,想起悅出嫁前一天晚上,在裝飾狼狽的宴會廳裡嘆著氣說:這大小事情啊…

我一直想笑。這場面,讓人對婚禮的幻想,全破滅。


好久沒有蕩韆鞦,而公園就在離家三條大街上。蕩得很高的時候會覺得心怯,不得不停下來,小時候,明明就不怕的。

天燈。

台灣的元宵節,平溪天燈節。

已經很近了,差一步我就能親臨實景,天燈升起的那刻,我彷彿就是在那裡了。

謝謝你,比廣告的真實。




每個人都有一個林夕。




天燈
梁靜茹

詞 林夕 曲 鄭楠

在最像情侶的那一瞬
和他朝著晚空放天燈
兩顆心許過甚麼願望
我想問始終都不敢問

秒針追逐感動的可能
時間渲染感情的氣氛
兩個倒影在溪水浮沉
一個忘形就難以辨認

沉默的旅程 樂在快樂得真假不分
追浮雲的人 浪漫在擁有過曖昧的名份
比擁抱單純

暗戀的明燈 一路上如煙火隨身
寧願那想像的情人 永遠 保溫
美夢別成真 讓我夢到忘記疑問
寂寞就想想 那盞天燈 那指紋



到滿臉皺紋 那場回憶比相戀逼真
曾經有一個人 燃燒過 一夜的青春

暗戀的明燈 一路上如煙火隨身
寧願那想像的情人 永遠 保溫
美夢別成真 讓我夢醒不留疤痕
我的天空裡 有他眼神 他體溫

失戀也是一種練習。

風說,最近不少身邊好友失戀,看她們心痛不知如何是好,問我,失戀是怎麼過來的。

我想了一下,說愛自已吧。

回完後覺得老土死了,遂補充說,避不了,痛一痛就過去了。說完又覺得自已像在講初夜,徑自在辦公室裡笑了起來。

這笑背後,包含多少看透與想通?

我怎麼倒像個失戀專家了。朋友說經歷多了對於離去這行為就會漸漸麻木的,有時我也這樣想。但更多時候,我是相信如果還有感情存在,是怎樣都會疼痛。

我們都怕痛,那種痛令人無法呼吸,與產子無法比,因為不同形式,一個在於身理,一個在於心理。但相同的是,都得靠自已意志刻服。如果一個人要離去,再怎樣痛,都要面對。失戀也是種練習,練習堅強,練習愛自已。


誠品的職缺訊息刊登大量書店長期工讀生,覺得台灣的學生好幸福。我想起讀書時渴望到書店當店員的“夢想”,錯過了時機也回不去心口有個勇字的學生時代。往後的每一步都不能再只靠一種情懷和一時衝動行事。

想了好久,突然懷疑自已的存在價值。

妳的劇情。

我們可以好久好久不聯絡,但每一次聊起,都是因為重大改變,然後每一次,我都像在聽電影劇情。是妳的際遇真如此精彩,還是,其實,妳根本就是個生活的小說家?

呵,世事真是千變萬化。

還有妳,也是。每次回來香港,都順便帶來個重大消息。

是太久沒聯絡的關係吧。

台灣好啊,怎麼說也是我前世的家鄉。台灣人也很不錯,真的,呵,這是我過來人的經驗。

甚麼是愛。



《愛的發聲練習》
「愛 需要練習 每次都是冒險」

在官網中他們如是下注。然而每次受傷後,我們就慣性退縮,當有天那個人真的出現了,還有勇氣去愛嗎?

對於大S就是喜歡,是甚麼構造的,總覺得她在電影中的氣質扮女學生清純,扮專業人士精銳,扮母親和靄,扮情人嫵媚。

電影中她一直問,甚麼是愛,經歷背叛、迷失、反省、退縮,最後覺悟。只是想說,甚麼是愛。

我一直問你
甚麼是愛
可能
愛就像你說的沒有答案
而是一次次受傷之後
依然支撐著彼此
發出聲音的
力量


只要相信便會存在。
台灣的電影,總是含蓄。

累了就盡量簡單。




很累的時候,就看些簡單的電影。

像這類愛情故事,不知道在現實生活中發生的機率有多少。像那一類,很久很久以前就在電郵中傳來傳去的感人故事,故事前面還須注明真人真事。但我們都知道若像這樣的真人真事幾乎不曾發生在我們的生活圈子內,除非看電影。
到最後,它只是想說,不論用任何形式表達,都要讓對方知道。
其實老土死了。

還是Gaudi與西班牙,更有睇頭。

《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






《Scoop》
老活地,果然調皮。

與對錯無關。

妳們,你們,到最後不約而同地問了我同一個問題:那你快樂嗎?

不再問對錯,都說與對錯無關。

我是快樂的,真的。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

所以也就不問對錯,如果真能理性與明辨是非,那是甚麼?


但妳們、你們與我,都要知道,快樂不是永恒。

所以我需要很多很多很多勇氣。

If you remember me, then I don't care if everyone else forgets.
--Haruki Muraka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