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就是一種修行,一個不停修正的過程。這一修正,有自覺,更需外在提醒。」
正因為此,別人還沒來及規範你,你先規範了你自己,自動自覺地修正自己的行為。有自覺,也有外在的提醒。
但是要符合哪一種規範,滿足哪一類行為?
老靈魂
老靈魂輪迴了超過十七萬世,在一個靈魂旅程三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世中,輪迴了一半,即將回歸天體靈魂團中。老靈魂的特徵之一是預感特別靈。
夢中他來道別,先是讓人看到些事哭得幾欲要醒過來,極力的悲傷極力地哭卻沒有眼淚,一直想要醒過來痛快地把淚逼出,但沒有醒。後來的片段是在街上遇到,抱著貓假裝不認識地走過,一段距離後回頭,那人已不是原來的樣子,走了過來,摸了摸貓的頭,一句話沒說。
說這是來道別的。心想又不是陰陽相隔何必托夢這般可笑,在現實中有個交代到底有多難。是的,那個是奇怪的,無法預計的,莫名悲慟卻有時極為冷靜的狀態,當隔天,收到道別的訊息。
你說,啊,老靈魂,呵。
純綷的喜歡使然。
再如何防備,也抵禦不住衝動。追索然後你發現那個死穴的所在,不過是真心。憑甚麼說是真心,無他,不過只是種感受。說,你有多久,沒有因為純綷地喜歡,真心地渴望去親吻去擁抱一個人,專心的,不想其他。瓦解。甚麼規範甚麼道德,都無地自容地瓦解。只因為這是個切中要害的點。有多少次的親吻與擁抱,你覺得虛假得過了頭卻無法對證,然後想可能都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了,直到連虛假的都失去。你懷疑自己,懷疑專心,直到有人要你再相信,有的,純綷的擁吻與那一刻的專心。
這種所謂純綷,你把自己逼入牆角,想怎麼同一類的人,到處都是。但你清楚一個詞,叫物以類聚。
你說是太天真,朋友眼中的你一直都很笨,但你自己說是太天真,而你眼中的世界又過於純綷,想到非黑即白,想到界線只有兩邊。你想要別人也這樣看待,但卻又看了許多大世界中的灰,界線外的許多面。你仍是要說,非黑即白,不要灰。那是別人的灰,你的,是黑白。
你只好不斷抗衡,接受這是上天的旨意,要你試煉,要你更看清自己。你把誰誰代入誰,把誰代入誰誰,你是誰;你可以是誰誰,也可以是誰,角色不斷轉換重疊,你發覺其實最後都只不過是人性。然後你知道,誰在哪個位置,就該準確知道那個位置的據點,不能浮燥,不必逾越。你說這是上天設下的局,要你切身體會別人的灰。你明白這是個局,因此你每次祈求的都只是寧靜與智慧,只有這樣才能與浮燥抗衡,才可以拆局。
說,你這就是有智慧,成熟的方法。你愕然,說這兩詞從來與你無關。因為你認為自己的反應只是過往的經驗使然,讓你明白該如何處置,而那是一向的做人道理,你向來都愚蠢,或太天真。但別人說,這是你的智慧。於是你明白,你所祈求的,上天給了你,用另一種方式,叫歷煉。
你還是碰了一鼻子灰。因為你有許久,不能體會所謂「純綷的喜歡使然」。
這種所謂純綷,你把自己逼入牆角,想怎麼同一類的人,到處都是。但你清楚一個詞,叫物以類聚。
你說是太天真,朋友眼中的你一直都很笨,但你自己說是太天真,而你眼中的世界又過於純綷,想到非黑即白,想到界線只有兩邊。你想要別人也這樣看待,但卻又看了許多大世界中的灰,界線外的許多面。你仍是要說,非黑即白,不要灰。那是別人的灰,你的,是黑白。
你只好不斷抗衡,接受這是上天的旨意,要你試煉,要你更看清自己。你把誰誰代入誰,把誰代入誰誰,你是誰;你可以是誰誰,也可以是誰,角色不斷轉換重疊,你發覺其實最後都只不過是人性。然後你知道,誰在哪個位置,就該準確知道那個位置的據點,不能浮燥,不必逾越。你說這是上天設下的局,要你切身體會別人的灰。你明白這是個局,因此你每次祈求的都只是寧靜與智慧,只有這樣才能與浮燥抗衡,才可以拆局。
說,你這就是有智慧,成熟的方法。你愕然,說這兩詞從來與你無關。因為你認為自己的反應只是過往的經驗使然,讓你明白該如何處置,而那是一向的做人道理,你向來都愚蠢,或太天真。但別人說,這是你的智慧。於是你明白,你所祈求的,上天給了你,用另一種方式,叫歷煉。
你還是碰了一鼻子灰。因為你有許久,不能體會所謂「純綷的喜歡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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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remember me, then I don't care if everyone else forgets.
--Haruki Muraka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