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作者說,通常這個時間我都不外出談公事。我簡直折服,我也想這般有原則,可以這麼有型地尊重家人尊重自己的時間。於是我也尊重他。那些忙到連吃個中飯晚飯也要攝個會開的人,其實我也不懂,生活於他們來說是甚麼。他們要忙是他們的選擇,但同時,可不可以也尊重選擇不這般忙的人?
然而這個世界太多自我膨脹的人。遇到這樣的人,都只能忍不住笑笑,然後告誡自己千萬別淪為這樣的人。我是沒有辦法的,真是懶得連爭論都想省回去。
或許身體有了抗體,當一丁點兒的病毒冒起便自然反抗。我說我是非常敏感的,有些事,如果不提不說不講不聞不問,或許就能漸漸過去。這不是自欺,是在練習。過了這一年,還清楚記得上司在上年的這個時候抱了抱我說,會好起來的。仍是那條扶手電梯,上司走在身後,至少我已能與同事談笑。直至有天,可以在聽到五月天的那首歌時,不再心翕。
也是因為不提不說不講不聞不問,刻意讓自己淺白,不向深處挖進去,削去了一部份的情感,正因此,我再也寫不出任何讓自己看得下去的東西。連這個也放棄。那就可以變得再膚淺不過。
我是羨慕電影院中坐在身後的那一對,是否小戀人,我沒看清,電影字幕沒上完他們己起身走了。Celeste看京奧看到流淚的時候,到底他們覺得這樣的情節有多好笑,也就證明他們有多幸福。不懂得也是好事,絕對的好事。不再提倡經歷是好事了,如果有得揀,誰會情願想有這種經歷。
想想能為自己解圍的,還是這句最適合,勇氣是必需的,但有勇氣得來也要timing對。時機不對,就都不用說了。無可再抵賴,就賴給timing也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