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我才得知這個消息。我們刻意要忽略的人,絕對會在你毫無防備之下出現,再次轉變你的世界。
這刻得知也是好事,你總算,總算需要一個總結了,在這年的最後一天。往後如何,我還是那句話,反正我們一直都在。
當然我也是逃避高手。身上長滿了刺,其實是觸角,遠遠的感覺不祥走為上策。走到自覺是安穩的地方,隱隱就覺得,在人心裡最沒有感情牽掛時,最是穩當。沒有不甘沒有不忿。這些天我逃得蕭遙,放下身旁慣常的一切與你們,再見時,你卻已是另一心境。其實你是我不願面對的那個自己,多希望你走的每一步都是穩穩當當。我們選用了兩種截然方式很努力想要走出那個圈,每次看到對方只差一點點了,只差一點點卻又被困回去。時爾耐心守候,時爾為對方著急。慶幸仍是在附近,各自走著自己選的路。
能與我端酒詳談的,都是因為我們有相同的歸類,各自心中那個不願被觸碰的地方實際上都一樣。所以很多時,在聽你們講的時候,都是一次次地在觀照自己。所以每次你們在說的,都感同心受。
心是難受的,因為想像得到這消息的衝擊,絕不止於你文字呈現的。卻也覺得實在好,因為他結婚了,似乎才是你唯一的出路。2013有時還是難過嗎?但也總算是結束了,而且遠遠比2012好太多。2014不管是實際上或是意義上,都會是全新全新的一年,至於對於你是,我希望,對於你,會是徹底新的一年。而我,沒有猜疑,沒有幻想,看著眼前的,著實地過每一日,沒有後悔。這是我來年願望。
一如即往,我仍是盼望新的一年。
事情讓它腐爛就好
無他。或者讓自己腐爛也不錯,堆屍衣櫃,幾日後,靈魂就重生,而人也是新人。
從哪一年開始就覺得自己是靈體分離的人,無從稽考。偶爾覺得靈不附體了,偶爾覺得體內的靈不是自己的。與日常無異地行動殘存,營造一切表面的和平,暗自壓抑偶爾爆發的痕蹟。偶爾有人窃見,事後你笑笑說,沒事,那些人有個特定的名字,有一身的光暈。或許是救贖,或許推你入深谷。噓,你相信窃見的人會格守這個秘密。讓這件事情,連同你的體,讓它腐爛。
再去建造一個,新的體。
時間的順序
一直錯誤地以為,如果不寫,一切就當沒發生,日子照舊,終究會回到正軌。遺忘遺忘,把所有身外物能遺的遺下能忘的忘掉,沒有甚麼值得保留沒有甚麼值得記下。換電話時不留訊息紀錄,換網誌時不備份。經驗或教訓,都成為你往後做人的原則及戒備,成為往後的你。
所以當xanga失没,就覺得那是自然淘汰的,以往的記錄沒了就沒了,許多事不也是說沒有就沒有。
然而不寫刻意放下卻令人漸漸混亂而失去焦距。
-------------------
回想不起來寫的時候到底都寫了甚麼,回看上年初的最後幾篇,幾乎陌生得認不出那是自己的東西,是哪裡抄來的嗎?不是總喜歡收集別人想類似的想法以警界自己?那麼通順流暢的文字思緒(至少現在的我讀來仍不覺厭煩)原來在文字中。但是卻刻意想要將它遺棄,只是因為你不想再做一個只用文字傷春悲秋卻不好好過日子的文偽人。
可是原來偶爾的紀錄,是偶爾地提醒自己不要忘本。你在「寬恕」那篇看到,「是會有那種人存在的,在最開初時便能確切地跟你說『反正我會一直都在』。還真的仍未離開。」突然被抽了一鞭,那人原來真的出現,在最初時說了那句話,然後一直都在,不管這兩年我走多遠,回來,他仍是在。不管我的離心力多強,回頭,他仍是沒有走開,至少至今仍是。那請問你自己,到底想怎樣?
Uncertainties
面對大氣候的不確定,人卻能從生活中微小的事情找到inner peace。
當心境安穩下來,才有力量去應對未來。而面對不確定未來的有效方法,就是鍛煉心境的柔軟度,亦即能屈能伸。
那跟鍛煉身體的柔軟度一樣,讓想戀得更強的自己對抗舊日僵化的自己,突破從前設下的框框。認為一定要有份長工,一定要住港島區,一定要用iPhone嗎?Rethink。全都失去,你還是好端端的。
當心境安穩下來,才有力量去應對未來。而面對不確定未來的有效方法,就是鍛煉心境的柔軟度,亦即能屈能伸。
那跟鍛煉身體的柔軟度一樣,讓想戀得更強的自己對抗舊日僵化的自己,突破從前設下的框框。認為一定要有份長工,一定要住港島區,一定要用iPhone嗎?Rethink。全都失去,你還是好端端的。
況且,接下來的事情可以更壞,也可以是blessing in disguise。
最終,我乾脆跟包租婆終止租約,另覓一個更實惠的家。有些時候,不過是自己情緒上顧住發癲,忘了自己也有殺生大權。
--《妝前妝後》卡璐
2012 . 2. 13. 年初四。
有時生活中或許會出現一些小小考驗,例如你突然很想很想吃千両,朋友乙在家等待朋友拜年,朋友丙剛好也想吃但晚上要上班馬上要回家睡覺,朋友戊沒有回覆,朋友丁住得太遠救不了近火,這時暖昧的朋友甲剛要去吃飯,可以陪你,但條件是請你當一晚準女友,陪他出席朋友聚會。你會怎辦?
接受做人準女友的榮譽?放棄吃壽司?或是一個人自己去?我想了一下,即使你結了婚或是有固定男友,這種處境也未必就不會出現,難免需要在找人陪時翻遍電話一個回應的人也沒有。不是沒朋友,是剛好,剛剛好沒有朋友理你。
也不過是魚生與海膽罷了,我能想到最好的方法,退而求其次,打了電話到隨你鐘意,大過年的人家未啟市呀。
獨自去吃千両,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朋友甲知道後說,你勇敢一個吃東西為甚麼不勇敢跟我一起,去。親愛的朋友甲不知道,我只不過純綷想吃個魚生與海膽,為何要引帶多一件事來?
吃了幾日的年糕後,獨自吃完魚生與海膽,我只能說:真係無朋友。好食到無朋友。
接受做人準女友的榮譽?放棄吃壽司?或是一個人自己去?我想了一下,即使你結了婚或是有固定男友,這種處境也未必就不會出現,難免需要在找人陪時翻遍電話一個回應的人也沒有。不是沒朋友,是剛好,剛剛好沒有朋友理你。
也不過是魚生與海膽罷了,我能想到最好的方法,退而求其次,打了電話到隨你鐘意,大過年的人家未啟市呀。
獨自去吃千両,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朋友甲知道後說,你勇敢一個吃東西為甚麼不勇敢跟我一起,去。親愛的朋友甲不知道,我只不過純綷想吃個魚生與海膽,為何要引帶多一件事來?
吃了幾日的年糕後,獨自吃完魚生與海膽,我只能說:真係無朋友。好食到無朋友。
2013. 2. 12. 年初三。
原來比想像中更容易習慣。手術之後,就覺得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偶爾像戴了隱形眼鏡般的乾燥,才想起回家後再不能一伸手把隱形眼鏡摘掉就能去除這種乾燥不適,這種時候會意識到轉變。轉換一種習慣,滴人工淚水。
那晚在Sugar。白天發生的事也不是一個人就無法處理得來的,只是當知道晚上約的人,可以出謀獻策,或者被虧一晚,就再沒有比這更安心的了。中學畢業以前並沒有這種相處機會,中學畢業以後四散倒是覺得有些事不用太詳細解釋也能明白,造就了一種遙遠的依賴,而至於,當重要的事情發生後,唯一想到能解救的人。
毫無意外的,被虧同時也獻了策,那種對朋友的依賴原來一直存在,只是不知道在甚麼時候被強迫消除,以至於覺得再天大的事,都能自己處理。我在想,如果那時候,或者後來的事你在,我不至於如此狼狽,甚至不必至今想起仍有後悔做過怎樣的應對,後悔自己的處理手法。偶爾想到再見面時我會否痛哭?畢竟當時唯一的見證者就在面前。實情是再不想提起當時,許多事到後來也沒有再交代,或者在交談中破碎地拼凑後來發生的事。
清晨夢見伯母與大家姐來家裡找我,還是照舊說了一些可惜了之類的話。我回答,大家都有錯,不能只怪一方。許多場合我都只能這樣回答別人的詢問,甚至在夢中。唯獨沒有這樣向他表示過。不是沒有夢見過他,只是經常都不講,借此淡忘。
手術。 2013. 02. 04. 立春.
這張專輯的封面看起來就像一雙眼,瞳孔深黑彷彿進去就是另一片光明世界。或許手術的時候就聽著這張專輯想像這個瞳孔。
刷牙的時候,洗澡的時候,上廁所的時候,發呆放空的時候,累了的時候,習慣的看著模糊,再怎樣睜大眼睛都是模糊,一直退回自身的位置。最近頻頻把眼鏡摘掉,十幾年的習慣,突然就是愈來愈覺得不自然。因為要做手術這件事突然就關注起眼鏡,愈在意愈不自在。以往不知道在害怕甚麼,總之就是排斥,突然有一天覺得要去做這個手術。像是有甚麼未了的心願,盡情看著一片模糊,其實這種感覺很虛幻。高清一定是會更令人不自在的,那是無處可退的尷尬,花上一段時間才能習慣。害怕但不能逃避,以說服自己改變是有可能存在的。
就連綺貞也改變了曲風。
今天以後,是一條分割線。
膚色的時光
時間啊,是一面面的鏡子,而世界是這些鏡子組成的圓形的迷宮遊樂場,我以為我被別人嚇到,轉身,卻看到我自己。我以為我又戀愛了,卻在情人的臉上看到自己的臉,我看到重重疊疊的我,混在重重疊疊的人群裡,分不清誰是誰?我在哪兒?
------《膚色的時光》
當看到作者說,通常這個時間我都不外出談公事。我簡直折服,我也想這般有原則,可以這麼有型地尊重家人尊重自己的時間。於是我也尊重他。那些忙到連吃個中飯晚飯也要攝個會開的人,其實我也不懂,生活於他們來說是甚麼。他們要忙是他們的選擇,但同時,可不可以也尊重選擇不這般忙的人?
然而這個世界太多自我膨脹的人。遇到這樣的人,都只能忍不住笑笑,然後告誡自己千萬別淪為這樣的人。我是沒有辦法的,真是懶得連爭論都想省回去。
或許身體有了抗體,當一丁點兒的病毒冒起便自然反抗。我說我是非常敏感的,有些事,如果不提不說不講不聞不問,或許就能漸漸過去。這不是自欺,是在練習。過了這一年,還清楚記得上司在上年的這個時候抱了抱我說,會好起來的。仍是那條扶手電梯,上司走在身後,至少我已能與同事談笑。直至有天,可以在聽到五月天的那首歌時,不再心翕。
也是因為不提不說不講不聞不問,刻意讓自己淺白,不向深處挖進去,削去了一部份的情感,正因此,我再也寫不出任何讓自己看得下去的東西。連這個也放棄。那就可以變得再膚淺不過。
我是羨慕電影院中坐在身後的那一對,是否小戀人,我沒看清,電影字幕沒上完他們己起身走了。Celeste看京奧看到流淚的時候,到底他們覺得這樣的情節有多好笑,也就證明他們有多幸福。不懂得也是好事,絕對的好事。不再提倡經歷是好事了,如果有得揀,誰會情願想有這種經歷。
想想能為自己解圍的,還是這句最適合,勇氣是必需的,但有勇氣得來也要timing對。時機不對,就都不用說了。無可再抵賴,就賴給timing也是個辦法。
然而這個世界太多自我膨脹的人。遇到這樣的人,都只能忍不住笑笑,然後告誡自己千萬別淪為這樣的人。我是沒有辦法的,真是懶得連爭論都想省回去。
或許身體有了抗體,當一丁點兒的病毒冒起便自然反抗。我說我是非常敏感的,有些事,如果不提不說不講不聞不問,或許就能漸漸過去。這不是自欺,是在練習。過了這一年,還清楚記得上司在上年的這個時候抱了抱我說,會好起來的。仍是那條扶手電梯,上司走在身後,至少我已能與同事談笑。直至有天,可以在聽到五月天的那首歌時,不再心翕。
也是因為不提不說不講不聞不問,刻意讓自己淺白,不向深處挖進去,削去了一部份的情感,正因此,我再也寫不出任何讓自己看得下去的東西。連這個也放棄。那就可以變得再膚淺不過。
我是羨慕電影院中坐在身後的那一對,是否小戀人,我沒看清,電影字幕沒上完他們己起身走了。Celeste看京奧看到流淚的時候,到底他們覺得這樣的情節有多好笑,也就證明他們有多幸福。不懂得也是好事,絕對的好事。不再提倡經歷是好事了,如果有得揀,誰會情願想有這種經歷。
想想能為自己解圍的,還是這句最適合,勇氣是必需的,但有勇氣得來也要timing對。時機不對,就都不用說了。無可再抵賴,就賴給timing也是個辦法。
2013之始是美好的
2012年12月31日那天逛完街,回家休息了一下,收捨好行李準備第二天一大早離開。在這之前,只剩一個心願。
九點多出門找食,小區面店的老闆娘在點數,說己經收爐了,轉身離開之際,老闆娘在後面問,沒去跨年嗎?我們笑,說找到吃食就去。友說,台灣人果真重視跨年。其實香港人不也是嗎?只因你在此時此地,注重的是這件事,於是覺得這裡的人、附近的人也一樣注重。
下午逛街時就一直得一年將近,不斷想要個總結,卻也一直想著晚上等待時必有不少時間東拉西扯,到時再講。吃面時,忍不住嘮叨了幾句。這年發生了太多事,幾個人在生命中來了又去,有的讓你不忍想起,有的讓你暫時忘記,有的竟成了希望象徵,讓你跨過一個又一個大關口。因此你又認識了神,感謝有衪的安排。去了一趟以為永遠無法成行的旅行。參與了表弟與四位好友的婚禮,看到幸福與愛。有的己經迎來了新生命,有的正在孕釀。
年初發生的事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但這年卻這麼快地過去了。你看菲林快速轉動,而自己只是目睹一切一動不動的觀眾。
一碗面還沒吃完,這年發生的事卻己經在兩三句間講完了。總而言之,得多於失,最後我這樣說。我說,明年要戒吃牛肉。撥著碗裡浮在面條上面的厚切牛肉,心想最後一次吃,竟是如此不地道的牛肉面。
再一次,以台北之旅來完結一年,來開啟新一年。見友所到之處所見之物總是拿起相機拍,我毫無衝動,冷靜觀望,是太習慣此地。見友總會因為一句不屑的話大笑,在煙花爆開後大叫,在街上拿著煙花玩,我知道每次我的狀態總是冷笑,但卻想著,因為你帶她來此地,她是高興的呢,你是還有能力令人開心的。
有令人開心的能力,原來這一點對我如此重要。不是,盡為人帶來不快。
2013年會是美好的一年。今年我突然就這麼感覺了。過往幾年之始,我總是覺得艱辛。
兩年前的首篇,我貼了陳寧的一篇文章,今天回看,仍然喜歡,仍要寄友人,今年,因有你們扶持,我才走過來了,並覺得,來年會是愉快的。
「懂事不是不好,我們只是不想變得太世故,太計算。有時別人看我們,好像不安於室、不切實際,簡而言之,天真。其實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踏實是表面看不出來的。萬一中途出了岔子,不是自己的錯,而不過是人生的一些考驗。走得過去就長了智慧,給卡著也大不了繼續天真而已。
能夠順著自己的天性過日子,需要很大的努力與意志,也就是不理會旁人眼光與批評的意志。我有時有點軟弱,但P的離去提醒我,沒有人可以代我而活,代我發言。
回過頭來,有些事情處理得不夠好,不夠周到或圓融,有時也任由別人去代替自己,都是自己的疏懶與軟弱造成。到最後,吃了苦果也不是不值得。」
九點多出門找食,小區面店的老闆娘在點數,說己經收爐了,轉身離開之際,老闆娘在後面問,沒去跨年嗎?我們笑,說找到吃食就去。友說,台灣人果真重視跨年。其實香港人不也是嗎?只因你在此時此地,注重的是這件事,於是覺得這裡的人、附近的人也一樣注重。
下午逛街時就一直得一年將近,不斷想要個總結,卻也一直想著晚上等待時必有不少時間東拉西扯,到時再講。吃面時,忍不住嘮叨了幾句。這年發生了太多事,幾個人在生命中來了又去,有的讓你不忍想起,有的讓你暫時忘記,有的竟成了希望象徵,讓你跨過一個又一個大關口。因此你又認識了神,感謝有衪的安排。去了一趟以為永遠無法成行的旅行。參與了表弟與四位好友的婚禮,看到幸福與愛。有的己經迎來了新生命,有的正在孕釀。
年初發生的事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但這年卻這麼快地過去了。你看菲林快速轉動,而自己只是目睹一切一動不動的觀眾。
一碗面還沒吃完,這年發生的事卻己經在兩三句間講完了。總而言之,得多於失,最後我這樣說。我說,明年要戒吃牛肉。撥著碗裡浮在面條上面的厚切牛肉,心想最後一次吃,竟是如此不地道的牛肉面。
再一次,以台北之旅來完結一年,來開啟新一年。見友所到之處所見之物總是拿起相機拍,我毫無衝動,冷靜觀望,是太習慣此地。見友總會因為一句不屑的話大笑,在煙花爆開後大叫,在街上拿著煙花玩,我知道每次我的狀態總是冷笑,但卻想著,因為你帶她來此地,她是高興的呢,你是還有能力令人開心的。
有令人開心的能力,原來這一點對我如此重要。不是,盡為人帶來不快。
2013年會是美好的一年。今年我突然就這麼感覺了。過往幾年之始,我總是覺得艱辛。
兩年前的首篇,我貼了陳寧的一篇文章,今天回看,仍然喜歡,仍要寄友人,今年,因有你們扶持,我才走過來了,並覺得,來年會是愉快的。
「懂事不是不好,我們只是不想變得太世故,太計算。有時別人看我們,好像不安於室、不切實際,簡而言之,天真。其實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踏實是表面看不出來的。萬一中途出了岔子,不是自己的錯,而不過是人生的一些考驗。走得過去就長了智慧,給卡著也大不了繼續天真而已。
能夠順著自己的天性過日子,需要很大的努力與意志,也就是不理會旁人眼光與批評的意志。我有時有點軟弱,但P的離去提醒我,沒有人可以代我而活,代我發言。
回過頭來,有些事情處理得不夠好,不夠周到或圓融,有時也任由別人去代替自己,都是自己的疏懶與軟弱造成。到最後,吃了苦果也不是不值得。」
Subscribe to:
Posts (Atom)

If you remember me, then I don't care if everyone else forgets.
--Haruki Murakami